在所有的恍惚中,我都认为N还是确确实实的留在我的身边,仿佛我触手可及的便是她那甜甜的笑和专注而又恍惚的神情。所以在此时S不管是多么的闹腾多么的贤淑,都与我无关,我要的只是那一恍惚间的似曾相识,虽然短暂的只是一瞬,但我在这一瞬里却仿佛站成了永恒,就是为了捕捉这一瞬间的永恒我义无反顾忘却所有的认为你就在这里,静静的站着,用不悲不喜的姿态看我慌乱了的心如何去面对一场我们奔跑中的忧伤,我想大声喊住你,告诉你这一切都与你有关,尽管我无力的双手扭不动时间前进的秒针,扳不回一起走过的日子,但是我有权利和义务要你知道,我一直就在那里,就像矗立在戈壁上的白杨,静静的等候,不管黑夜白天的交换,无视春夏秋冬的轮回,在瑟瑟的风中,一直坚定,一直**。也许我们每个人都会对过往存有恋恋不舍与深深怀念,所以我们在一段段的时间里真真实实的的感觉自己是那样的需要习惯了的习惯,就像我们每个身处他乡的人会有对家乡的思念一样,我们所追寻的只是习惯,是一种生活中的行为惯性,这就会让我们误以为人世间我们的活着是为了找寻某个你等待或者他守候的传说,我们总是习惯活在自己的构造的世界里,然后又随着这样的习惯逐渐的将自己放置在了荒芜的原野,我们很难找到能够与我们思维同步的另一个他的存在,于是乎我们又逐渐的被残留在了岁月老去里的海滩,我们既为自己的高贵而沾沾自喜却又为如今仍然一人的悲凉而忧愁不断,有的时候我们想放下所有去拥有那些简单的幸福和快乐但又害怕心灵的孤寂会让我们彻底陷入生活的悲剧。在这样不断的反复纠缠中,我们失去的不只是青春年华更重要的却是不顾一切的**与活力。我们总是希望他或她能够懂你,可我们却忘了我们又真正的了解过谁,所以所有一切的相遇,只是为了实现人生道上的百花齐放,因为只有这样,等到我们老去的那天,坐在摇椅上,摘去老花镜,模糊中我们才会有很多可以去做的梦。当然也有的时候我们明明在一个人的面前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尊重,可是我们还是会飞蛾扑火般的不知死活。我不知道我们哪来的这种视死如归的勇气,我更不明白这样的决绝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超凡脱俗还是想向世人说明,看,我就可以如此。是的,我们活着并不容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随心所欲,我们会被很多事情所羁绊,可是我们要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所以我们要珍惜每一次的相遇,至少要让他走一个完整的过场,然后在它谢幕结束的时候我们不必满眼泪水的停留在没有了灯光的剧场去想这一切是不是还能重来,如果我们努力是不是还可以抓住些什么。我们要知道,一切过去了的或者即将要过去的都必将成为历史,而将历史搬回现实是违反时间规律的,即使你模仿的多么惟妙惟肖,那也无济于事,毕竟过去了的就回不来了,回来的也就不是过去了的。不管我们怎么努力,所有一切的感觉都不会重演,所以我们只有一直往前,让自己的心靠在最离时间最近的感觉里。也只有这样,我们才会真实的活着,既不会停在过去,也不会超越现在幻想未来。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S已经稀里糊涂的将手中的铜板变的多了几个,她让我继续玩,而我握着手中仅剩的一个铜板心里竟然生出了不舍之意,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玩,那么它必是有去无回,既然如此,那我还不如将他留下当中一种纪念或者一种小礼物留给自己或者他人,也许等到未来的某一天,我可以拿出它想自己的忧伤讲别人的故事。S看我没有动的意思,便拉我玩,我说,我想将它留下,就一个了,我这人不适合赌。她笑笑,那我们出去吧。她握着她赢来的铜板和我一起走在晌午的鲁镇的中心街道上。天气很暖和,和谐的就像现在的我和S。赌坊里的铜板在鲁镇里是可以流通的,也就是在这个小的世界里它是有着除了他本身价值另外还有我们赋予它的价值。于是乎S用她手里的铜板换取了许多我手中相机中可能是永存的画面,只是相机是她的。在她各种pose的运用中,她的笑颜和身影逐渐逐渐的和N重合,然后我想,本来就该这样的,这一切都该是你的。于是在不经意间,我的手也曾搭在了S的腰间,她也很不小心的挽上了我的胳膊,也许很多事情很多时候都不需要太多的言语,言语在那里只会延误了直接而有效的感觉。
S是个四川女孩,在杭州出差已经接近一个月了。在过去的几个周末里她去了乌镇、安吉。她没有真正的游过西湖,因为她现在就住在西湖边上的酒店里,工作日里的白天她上班工作,晚上的时候可以在西湖边上走走,这样应该很是惬意,起码对西湖的认知和感觉肯定比我这个只有白天去了几次的要深的多。这次和我的相遇只是个意外,因为这个周末她们公司的人都去了苏州,而她却不知那来的勇气只身一人的选择了绍兴。我跟她讲苏州也很美,在姑苏城外虽然我们不会听到寒山寺里夜半的钟声,但我们却感受那一种时间留给我们的意境,倘佯在各种园林里,也会让我们感觉到不同主人的不同品位。她说,她觉得绍兴很好,虽然没有彻底的古色古香,但却能够让你觉得走在书本里,将曾经一切的虚无实实在在的踏在脚下,也许没有什么比这更更能让人感觉实在的了吧。
在我们返回杭州的路上,有去西湖龙井的原产地去免费品茶,不知是因为时间的短暂还是因为我根本不懂茶,总之我没有喝出什么感觉,唯一的感觉就是渴了许久之后遇到水的畅快,看来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不能在心情不是很平复或者情绪不是很平缓的状态下去尝试,因为我们对客观事物的感知总是会随着我们的主观而发生一些变化。也就是在急躁里我们最好不要做任何选择或者决定。
S与我还是相随走在人群之中,不急不慢,没有什么言语,就仿佛走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她在那头我在这头,偶尔两人在人群中怕丢失了对方会抬头寻觅,然后在四目相对的无言中回归自己的世界。或许我们生活中会有太多如此的画面,我们前一段时间明明已经相熟,可后一段时间我们就会突然变的好像就是不经意擦肩的陌生人,看着彼此陌生的脸,心也会有时空错乱的荒唐错觉。我多想牵起她的手,让彼此离开或者进入到另一个世界,然后不去理会所有,就低着头看自己匆匆的脚步,然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不留下幸福与痛苦的缠绕,就那样平平淡淡,淡出所有人的世界。然后突然某一天,有人忆起我们会惊奇的说,啊,我怎么已经忘记他们这么长时间了。然后所有人都开始相忘。
S在一条丝巾面前停下了她的脚步,那条丝巾应该很好看,否则她执着的脚步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停下呢,她仔细地看着那条丝巾,仿佛那里面有许多回忆或者过往,我轻轻走到她的身旁,喜欢吗?她没有回答,不置可否。我对这些东西没有研究,在我的世界那就是个御寒的物件,无所谓它的样式和颜色,可我看到S如此的神情,我知道它必定刺激了S的某根神经,我想不管怎样,她都该拥有它。S带着一些没落离开了那条丝巾,继续默默地走,我也一样,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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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在返回车~的时候我故意坐到了s的旁边,她朝我笑了一笑,我也一样。当天色渐晚,光亮渐暗,车里人们~意渐浓的时候,我悄悄的牵起s的~,把刚刚的那条丝巾递给了她,她接过丝巾,道了一句~~。然后把头转向车外,只是~~依旧留在我的掌心。因为没有看到~脸,所以仅通过她~暖的~我还不~以感知她现在内心的各种变化,也许这一切本就在她意料之中呢,不过我情愿相信她就是那个行走中的人,正在用自己的生命和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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