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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情敌》

第3章第三章 他竟把我拥抱在怀里

作者:清爽斋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第一节:咱们去哪儿呀

我就是寂寞,没个能消磨时光的好去处;也感到孤独,没个能倾诉忧伤的知己。小常叔邀请我,我是把他作为长辈的关怀对待的;与他是像爸爸,却没有爸爸那么威严,比较好接近的那种关系。男女之间的关系,真的好奇怪,又想在一块儿,又怕别人说,我也是这种想法。我装作闲逛,出公司院向公路上走;这是312国道线上的信阳至宛城段,今年才铺上柏油。刚走一会儿,就见小常叔骑车过来了,到我身旁悄声说:“坐上吧。”我顺从地急忙坐上后衣架,小常叔便加力加速,顺着向清水城的方向疾驰了一段,就扭头下了公路,从农田的大方路上,向清水河河滩驰去。

这是个远离城市,远离村庄,没有人烟的荒郊野外地方,四处黑灯瞎火,我有些担心,问:“咱们去哪呀?”小常叔这才下车,让我也下车,我们并排走着,他笑问我:“你以为我会带你去哪儿?”我忐忑不安说:“咱们别往前面走了,那河滩上挺吓人的!”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坚定地说:“跟我一路你怕啥!”我不好说什么,跟着他徐步缓行,他这时方说:“可告诉我,为什么说到你的家就哭呢?”我这时却没有眼泪了,就如实地告诉他妈妈赶我出门的事。他听后不懈问:“那你亲妈妈待你咋样?”我说:“我没有亲妈,我亲妈在我不到一岁时就死了。”他叹道:“是这样;咋会死了,有病?”我说:“是跳县委后院那个井里自杀的!”他惊奇问:“你亲妈她叫什么名字?”我答:“叫毕竟争。”他惊讶地叫着:“你妈妈叫毕竟争?你是毕书记的女儿!”我好奇地问:“你认识她?”他摇头说:“我不认识她,但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我不解问:“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他说:“我在县委八年,经7任县委书记,你说我知道不知道?”我吃惊问:“你在县委八年?那你咋会到了这个蝇子不犯蛆的地方来了?”他笑了,说:“你看不上这个地方吧?”我冷笑说:“不是光我看不上,连老石伯也看不上,你没听老石伯在会上说:‘工业不工业,农业不农业,商业不商业,不在12属性,是他妈的属驴的!’”他呵呵笑道:“你听你老石伯的!他是作为受影响的人物,被贬到这里,一肚子怨气不服气,牢骚满腹,怪话连篇。你还不知道去年夏季他刚来时,让小方背个睡椅,给他放鱼池边树阴凉里;他‘呱吞呱吞’吃一阵西瓜,躺在睡椅上,打着蒲扇骂一阵:‘我X你祖宗八代呀资培栋,你咋想起来把老子整到这里来!你想着让老子来受罪,老子偏没福找福享,该吃还吃,该喝还喝,天无绝人之路!’骂一阵后,就坐起来,说:‘小方,还杀瓜吃。’小方吃吃笑着,连忙切一块瓜再递给他;他‘呱吞呱吞’吃一阵,躺下再骂一阵。解放后政治运动多,就这么多党员领导干部;这次运动他整他,再次运动他整他。文化革命前,资培栋看不上他,压着不提他;文化革命中,他又鼓动造反派整资培栋走资本主义;‘拨乱反正’后,资培栋又整他是邦派势力;这一次看来他是难翻过来了,当中资培栋也死了。不过,资培栋死前,为你妈做了件好事,去年给她平了反,恢复了党籍,又迁葬到了烈士陵园。”我说:“是的,可又有什么用呢?”他笑道:“名誉嘛,说明党认识到错了,冤枉委屈她了!”

这时,我也想问他件事,说:“小常叔,你是不是你爸妈的亲儿子?”他一怔,反问我:“你什么意思?”我说:“我就是想问问嘛。”他说:“为什么不是?”我说:“那咋那个冯老师追问老石伯,说你像他们丢弃的那个孩子?”他吃惊问:“啥时追问的?”我便把那天我看到和听到的情况说了。他久久没有说话,后来淡淡说了句:“不知道。”我也以为这是个误会。

第二节:在清水河的河滩上

在河滩一处草坪上,他停下来,把车子放平在地上,来到我面前,像不认识似地审视着我,怪怪地说:“原来你是毕竞争的女儿,我咋就没看出来;你喜欢我吗?”他怎么会这么问,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我如实说:“我不知道。”他说:“你在爱我,你懂吗?你看到井边那株迎春花吗?你太像那株没人在意的迎春了。你应该继承你妈妈的意志,把你妈妈未竟的事业进行到底。”我说:“可她是有错误的,犯了极左路线。”他说:“话不能那么说,现在是摸着石头过河,他们那时也不能不是一种探索。共产主义,那是一个多么诱人的时代,马克思恩格斯预言,到了共产主义社会,生产力高度发达,社会财富无限丰富,就像现在的空气和水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且不用钱买,按自己的喜好需求而得。劳动再不是一种痛苦,而是一种享受;就像咱们现在锻炼身体和听音乐一样滋润,人们都争相劳动。那时候,人类才算真正的脱离了动物界,没了动物自私的本性;人与人之间,人与自然之间达到了高度的和谐,再没了尓虞我诈,相互侵吞的现象。恋人和夫妻之间,再没了物质和老人子女的后顾之忧的考虑,而成为纯粹的爱情缔结。那时候世界大同,人人天下为公;国家,连同国家机器一并自然消亡。这样的美好的社会谁不向往?谁不为之奋斗?你妈妈那个时代的共产党人,就是为着实现这样美好的远大理想,怀着必胜的信念,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带领劳苦大众,抛头颅洒热血,前仆后继;终于完成了夺取政权,统一中国,赶走列强的艰巨任务。面对千疮百孔,一穷二白的烂摊子,该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很容易产生急躁情绪,出现一僦而就的极左思潮,可以说是不可避免的。这不能完全怨你妈妈他们,毕竟是新兴的红色政权,也与帝修反的逼迫有关,当然也有制度不健全的弊端。总之,这么前无古人的伟大变革,不是一件容易事情;一个人还动不动犯错误呢,别说一个党,绝不是某一个人的问题。”

我像鸭子听雷,也知道点什么,又说不清楚。这时,他竟一把把我搂抱在怀里,亲吻着我问:“你咋不说话?你信任我,喜欢我,我喜欢听你的哭诉!”又双手托起我;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让我坐在他的怀抱里,而且,那只不安稳的手,已伸向我的衣内,在我光洁的肌肤上胡乱游弋。我的浑身像过电一样,哪有反抗的气力?我本能地双手搂紧着他的脖子,向他有气无力地说:“你这样,我爸知道会杀了你的!”只听他任性地说:“我不怕,现在可不是过去那个特权横行的人治年代了;咱俩是同命相连,你可怜我,我也好可怜你,我要让你爱我,讨你做老婆!”说到这里,我只能说上帝对女性的生理构造有缺陷,是经不得男人的;我像醉倒在他的怀抱里,只能任由他了........

理智只能解决认识清楚的东西,认识不清的事情就会失去理智。现在谁能告诉我,我与小常叔的恋情是对还是错?撇开相差15岁的年龄不说,听新华姐说,他的老婆叫绳云凤,还有一个10岁的女儿;他说要讨我做老婆,我一个黄花少女,咋能嫁给这样一个老男人呢?然而我又清楚地知道,我需要爱,特别是需要像小常叔这样成熟男人的呵护、亲近和关怀。爱上别人是一种幸福,被别人爱着也是一种幸福;而且,爱上别人是一种辛苦和付出,被爱才是不用付出和花费代价的天赐之福。人是最善于择优而取的动物,让我放弃幸福去选择孤苦伶仃;无异于吐出蜜糖,喝口苦酒,即使明知错了,也是不情愿的。

第三节:我的身上像贴了标记

心灵上的感受,只有我自己能体会。小常对我的拥抱和爱抚,分明是爱的氛围的陶醉,是渴望已久的临幸;别人肯定判定这是对我的侵犯和伤害,可我为什么感受不到痛苦,而得到的是幸福呢?可见,靠别人的评价和比照什么规矩判定,一定是在自欺欺人;这里不是人性错了,也许是判定人性的规矩错了吧?当然,我也想到了结局,这是眼前幸福和终身利益的比较。我当然希望找一个爱我的白马王子,两人相亲相爱,白头偕老;可这个人在哪儿呢?只不过想象而已。眼下的现实是水产公司,我是刚参加工作的工人,离开这里,我就一无所有,我的全部命运都在与这个公司联结着;它把我栓死了,固定了,仿佛一张巨大的网罩住我,别说是我,就是有天大本事的人也别想钻出去一一这张网就是现在要改革的,而且还顽强和不愿退去的公有制经济。

我的这只“铁饭碗”,像猴子抱块葁,食之无肉,弃之难舍。我要走吗?别处可能还不如这里,这里起码能发下工资;否则,就得摆地摊当个体户,爸爸是绝对不允许的,我也是拉不开脸面的。要在这里,就必须听从公司的安排,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让你怎么干你就得怎么干,没有你自己选择的余地。谁是公司?就是老石伯和小常;他们的权力大的很,可以说为所欲为,公司就像他们私人的一样。在这样一个他们把持着特权的环境里,就像过去的革命队伍里的当官的,他说他爱上了你,要娶你做老婆,你一个弱女子,在他手下当小兵,你能违抗过他吗?你就俯首就擒为上策!另外,还有一个让我摆脱不了的心理因素,就是被他抚mo过的肌肤,就像贴了树叶,更像打上了什么标记,在时时提醒我,它不属于我的,而是属于一个占有过它的男人的,使我无权和无脸面再给予别人。

总之,如果说我选择错误的话,这个错误能怨我吗?我只能这么选择,要错就错在我正端食的这个“铁饭碗”一一我要不在这里,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一一是它让我失去了自由选择的天地。使我深有体会的是,世上发生的许多事情,并不是某个人错了,而是客观条件逼着,不得不那么做;并且也有观念认识的问题,为什么人们总要把没有对错的事,非要分出个对错呢?就在我刚与他发生这种肌肤关系后,新华姐像发现了什么破绽,提醒我说:“天秋,我比你大,是你姐的,不能不提醒你,那个小常,你不要过多接触他;他不是个好东西,孩子那么大了,非要跟老婆离婚,标准的喜新厌旧的陈世美;名誉不好的很,到哪儿人们都捣他脊梁筋!你没来时,他也想缠磨我,对我好的很;我一直不多理他,后来他可能知道我订婚了,才收心了。”我心想,你现在说这还有什么用?我想知道的,是他这个人究竟怎么样,于是问新华姐:“他为啥非要跟老婆离婚呢?”新华姐说:“俺有个邻居叫王凤杰,她原来是县妇联主任,后来又当县工会**,对小常算了解的很,对他老婆绳云凤也了解的很。他老婆他俩从小就订婚了,在农村时两人结的婚;后来小常参加了工作,到县委当打字员,跟枪毙的那个闵革命的老婆段玲芝勾勾搭搭,开始瞧不起乡里老婆了,一心想离婚,找个年轻漂亮的城里老婆。你说这种人有多不要良心,跟陈世美有啥区别?我提醒你就是别理他,别上了他花言巧语的当。”

我的心里扑扑通通,心想:“你说晚了,我已经上当了!”

“人怕挑,树怕摇”,这话真不假。不能说董新华是在搬弄是非,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她只不过是站在第三者的立场上,念起我们同屋住的同事关系,对我的关心和爱护。她可能怕的我鲜花插在牛粪上,或者怕我被**玩弄后又被抛弃;而我所关心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小常这个人的人格,是不是真的是个见异思迁的采花淫贼。另外,董新华还不知道,那个被枪毙的闵革命就是我的大哥;段玲芝不仅是我的大嫂,还是老石伯的**子,难道他小常还与段玲芝也有关系?这岂不是乱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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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那你就看看我写的小说吧』

第一节:我恳求他,不能再发展了我站在了人生的又一个十字路~,是继续向前“第三者”~~,还是戛然而止,与小常一刀两断?现在没人告诉我,小常~求我的就一条:保密,绝对保密,一切听从~安排。大概像我这个年龄的少~都是这样,有极~的依赖~;是~,你不依赖个人就没一点主心骨,这是初涉人世,对什么都是陌生的。有父~依赖当然是好的,可我的父~一一唉,咋说呢?我的亲爸,平时就是三斧子两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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