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秀娘还存一线希望地问道,啥协议?
甫世仁吞吞吐吐地说,以前,老胡上咱家来过一回。他见过你,认为你的模样还不赖。他早就对你有意了。他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就提出了这个要求。你看,我也是除了这个法,再没别的法了。我也想过了,不就是叫你陪他睡一会儿嘛,不坏帮儿不坏底儿的,啥也损失不了。
月秀娘说,不行。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坚定。
甫世仁说,你不能见死不救吧。我死了,你靠谁?这个家靠谁?
月秀娘说,我做了这种事,还怎么有脸活人?
甫世仁说,你不这么做,我就没法活人了。
月秀娘说,你让我干啥都行,就是这事不行。
甭管做啥事,月秀娘真的从没违拗过甫世仁。甫世仁向来说啥算啥。月秀娘这是头一次违背他,头一次就当了外人的面儿。甫世仁觉得很抓脸,就来了气,便恢复了常态,恶声恶气地说,行不行,你说了不算。今儿个这事可由不了你。
月秀娘的表情也变了,变得无比的凛然。她仍不改初衷地咬着牙说,除非我死喽!
甫世仁说,我今儿个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犟?!说完,甫世仁就逼近月秀娘动起手来。
以前,甫世仁动手打人时,月秀娘总是护住头脸地被动得挨打。今儿个,月秀娘反常地奋起反抗了。月秀娘疯了一般使出了所有的防御手段,她又是抓又是咬,又是踢又是挠。一时间,瘦小的甫世仁竟没见占什么上风。又纠缠了一会儿,甫世仁终于气喘吁吁地向在一旁坐山观虎斗的老胡发出了求助,老胡,你别闲着呀。你倒是过来给我搭把手呀!
老胡犹豫不决,说,如果这样,我算不算**?
甫世仁说,真是废话。向来都是民不告,官不究。我不去告你,谁还会管这闲事。
老胡搓了搓手说,今儿个真是让我摊着了。我还从未这么办过事。这也算是尝试别一种新鲜吧。
有了老胡的加入,月秀娘再怎么努力反抗,也招架不住了。两个男人就这样硬生生地把月秀娘摁到了炕上。当老胡腾出手来,解开了月秀娘的裤腰带,并褪下了她的棉裤时,月秀娘始终咬紧牙关的嘴里发出了一串声嘶力竭的吼叫。
老胡兴奋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也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说,叫吧,一会儿我会让你叫得更欢。
老胡用力地分开了月秀娘的**,先伸手摸了摸,说,行,还真不错。跟她模样一样,让人见了就眼馋心痒;说实在的,如果放到里面,我想一定会是飘飘欲仙的感觉。行,有了这一回,我这一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老胡美滋滋地硬挺着正想进入时,套里间的门忽然被撞开了,从外面冲进来了一个幼小的身影。那是月秀。月秀像一头敏捷的小豹子一样迅速地扑向了老胡。老胡没做一点防备,胖胖的大肚子上,立时被月秀留下了七八道儿血淋淋的肉沟儿。老胡疼得大叫了一声,并像受了冷一样打了几个哆嗦。老胡啥好事也顾不上了,撇开月秀娘,揪住月秀便是一顿暴揍。
月秀娘趁老胡撒手的当儿,奋力一挣,便脱离了甫世仁的束缚。她啥也没想,啥也没顾,光着下身就冲向了老胡。当她护拦着从老胡的手里救下月秀时,月秀已经昏死了过去。月秀娘当即抱着月秀大哭起来。
松开了月秀的老胡先看了看自己血乎乎的肚子,抓起炕上的被子胡乱地擦了一下后,便开始索然无味地穿衣系扣。这时,好像刚回过味儿来的甫世仁看着老胡说,怎么?就这么着算完啦?
老胡撇了一眼甫世仁,啥也不说,依然穿衣戴帽。
甫世仁心有目的地穷追道,老胡,你得说句话。看,你也看了;摸,你也摸了。虽然你没干事,可这是你自己自愿的,怨不着我。
老胡一脸怒气地说,算我倒霉,行了吧?!
甫世仁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不过,你也放心。这个死妮子今儿个就是被你打死喽,我也不会去官府告你。
老胡知道这是甫世仁在给自己下檡儿,就说,随你便儿。
甫世仁说,你够朋友,我当然也得够朋友。
老胡穿戴整齐,又看了一眼月秀娘和月秀后——月秀还在昏迷不醒;月秀娘还在一边哭一边呼唤——就满脸冷漠地向门外走去。
甫世仁一直地把老胡送出了院儿去。临别,甫世仁还满是关心地嘱咐道,老胡,一路走好。黑天瞎地的,风沙又大,路上可要多加小心啊!
甫世仁往回转时,心里的那个高兴劲儿真是没法提了,就跟走路被砖头绊倒却拾了一大把钱一样。如果不是夜深了,他好想放开嗓子吼上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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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又领来个小木匠』
冬日的太阳再好,也有些惨兮兮的,没有多少光和~。然而即使这样,有了阳光的庭院也比屋里暖和多了。月秀娘~着眼坐在门槛~,正在从搂着的簸箕中向外捡拾粮食中的杂质。家养的几只~咕咕~着全绕在~周围,争着啄食她簸出去的粃瘦的麦粒儿。月秀一边和娘说着话,一边在门前的院子里跳房子;刚刚从别人家~来还没多少天的小花狗,则~在月秀的~~,跟她一起瞎掺和。忽然,小花狗~着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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