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冷老师。”

女人抬起头，看向周牧，周牧手足无措的站在书桌前，两只手放在前面，手指勾在一起。互相拨弄着。冷红摘下眼镜，闭上眼睛捏捏鼻梁，将手里眼镜架合上放入桌上的眼镜盒。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身体后仰的靠在椅背上。翘起的脚尖踢在书桌下面发出堵得一声。

此时正值中午，办公室里只有冷红在，其他的老师都吃饭去了，周牧瞟了一眼书桌旁的垃圾桶。里面的黑垃圾袋里有一个尚有许多剩余的白色饭盒

“你饭吃了么。”

周牧忐忑的点点头。头稍微地下，视线停留在办公室的水泥地上。

说起周牧大中午来冷老师的办公室的原因。是因为上午的时候因为下雨，体育课被取消了换在了自习，一些同学去了室内体育馆打篮球玩羽毛球之类的。有些提前去吃饭了，偌大的教室只坐着四五个人。周牧选了个最后面靠墙角的位子坐下，心虚的看看前面，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小人书。书是昨天回家的时候在马路上一个地摊上买的。那手指粗糙，指甲里嵌着黑泥皮肤黝黑的大叔，叫住自己，神秘的从身后厚厚的箱子里抽出来递给周牧，周牧光看封面就顿时脸红，急忙向两边看看。用手臂压住。

周牧打开书，其实昨晚已经看了好几遍，现在眼睛里都还有几条红丝，但周牧似乎并不厌倦，恨不得把每页的图像都映入脑中。小人书做的其实很劣质印刷的也很模糊，简直就是简单的从电脑上打印下来切切弄弄。但对于一个尚不经历人事，又处于青春期懵懂时期。这东西比中年人吃药更加可以兴奋。

周牧瞪大了眼睛贪婪的留意着照片上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哪怕这只是模糊不清的黑白阴影，出神的周牧丝毫没有留意到一双细长的脚走向他，此时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已经很久。细长的手指抓起页面，周牧正看得兴奋，被突然的从手上抽走书顿时一脸火大，抬头正要开骂，一看整个人向后一惊。

冷红捧着书，伸出细长的手指翻了翻。

“冷冷冷......老师......”。

周牧说话已经变得开始支支吾吾，脑中像养了一群蜜蜂在乱飞嗡嗡嗡的作响。冷红回头看看身后散座的几个学生，转回头低下身凑到周牧耳边轻声说道。

“中午的时候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

周牧看着冷老师细长的背影慢慢远去，脑中**。

......

“嗯哼。”

冷红咳嗽一声，把周牧发散的思维又带了回来。周牧看到冷红手指伸向中间的抽屉向后拉开，从里面拿出那本书，手肘靠在书桌上随意的翻着。

“冷老师。”

周牧紧张的看看身后的门口，生怕有谁会突然进来看到。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冷红的视线落到周牧身上，嘴角稍微稍微上扬。

“周牧你有女朋友了么？”

周牧被冷老师这个问题楞了一下，摇摇头。

“怎么不在班里面谈一个？”

周牧看着冷老师，不知道冷老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说什么。冷红翻到一页，打开。手指抓在中间，将页面对象周牧。

“你觉得这个**拍的好看么？”

周牧的脸红到了耳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冷红笑笑，合上书，对着周牧淡淡笑笑。将书塞回抽屉，锁上。双手手指叠放在一起，静静看着周牧好久。

“拍的那么糟，你看的清么？你——很想看女孩子的那个么？”

周牧羞愧难道，被冷老师问的都有点想哭的冲动。周牧抬起眼睛的视线望向冷老师正想要解释，嘴巴一下变得很大，周牧看到冷老师的手指拨弄着自己胸前的纽扣，拇指用力一按，纽扣被退出孔眼，细长的手指又换向下面的一颗。一直解到最后一颗。冷红的双手个抓一边。捏着衣角慢慢向两边摊开，周牧看到冷老师胸前的白色内衣，包裹着饱满的那两个东西。中间挤出一条垄沟。周牧本能的咽了一口口水。

周牧的手指掐向自己的裤脚里，感到一阵疼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周牧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冷老师和平时那个僵硬面孔的冷老师判若两人。

“好看么？”

还没等周牧回答冷红就迅速合起来，像古装一样一前一后叠着，低下头，像什么都没发生的看向作业本。

“冷老师不去吃饭啊？”

“吃过了，”冷红抬起头朝进来的一个男老师笑笑，转头看向周牧，”你先回去吧，放学留下来打扫卫生，一个人知道么。”

周牧点点头，转身走出办公室，当走廊的风吹到自己脸上的时候，周牧长长的吁了口气，脑中回想起出来时冷老师跳动的眼睛。手伸向自己的下身，解嘲的一笑，自己竟然！

下楼梯时，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牌。心里有种预感，今天下午一定会发生某些自己不敢相信的事，或许，周牧觉得是或许，或许可以在空空的教室里，只有自己和冷老师，然后两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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