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要敲背么？”

“敲背？”

周牧转过身，声音是从被修剪成球形长满细小叶片的灌木后面传来。周牧停下脚步，四处张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女人从灌木后面出走来，周牧超女人看去。女人和周牧差不多高，头发拢起来束在脑后，算是马尾，女人的身材有点臃肿，脖子上围着条紫红色的围巾。看样子已经有四五十岁了，脸上刷的很白，**上涂着口红。口红很红，这一白一红的，有点像日本的艺技感觉。大半夜的看上去挺慎人的。

女人的左手捧着一小戳瓜子，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夹上一颗整个送入嘴里，然后把嚼烂的瓜子壳连带口水和碎果肉一起吐出，有些掉在了那围巾上，女人拍拍围巾，朝周牧笑笑，继续嗑着瓜子。

周牧情不自禁的皱皱眉头，“什么敲背？”

“就是这个。”

女人拍掉手上的碎屑在衣服上抹了抹。左手握成一个空心拳，右手竖起食指，食指慢慢放入空心拳内。微笑着看着周牧。

要是在一周以前，周牧还不懂这个手势的含义，但经过一周的“学习。”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做，但觉得一定有它的意义。

女人摊开右手竖起五根手指。朝向周牧。

“做不做？”

周牧摇摇头，转过身。

“小伙子，要不30咋样。”

周牧快步移动双脚，没有理会女人的声音。虽然周牧对这方面充满了未知的好奇，但要和这样一个女人发生，周牧根本提不起兴趣。

周牧边走边看向两边。发现散落的街边小公园里有不少中年女人在走来走去。周牧心里数了数不下十来个。走到一个岔口时停下脚步，拿出手机，放到耳边，来回走着，假装在打电话，眼睛却停留在近处小公园里的人影上。

周牧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走到这里的，放学后，周牧打扫完教室。看着空荡荡的教室，踮起脚尖坐在了靠门的书桌上，心里盘算着待会如何和冷老师打招呼，是自己先开口，这样显得很轻浮，坐着低头假装没注意到冷老师来，等她叫自己在抬头，这样又太做作了。

周牧不停否决着各式各样的方式。直到夕阳西下，长长的阳光拖到自己的脚下，都没有看到冷老师的影子。周牧有点生气，觉得自己被冷老师耍了，狠狠的骂了一句脏话。一路上都喋喋不休，嘴里诅咒着冷红的家人和她。看到条与家同方向的小路，原本想抄个近路，却莫名走进了一个神奇的地方，周牧看着那些在小花园里穿梭的男人，周牧知道，他们和自己想的一样。

......

“好，很好，对，手在抬高点。”

“对对对，很好。”

“来像猫一样，对，很卡哇伊，对对。”

章小丽，捂嘴笑笑，摆着pose，赤着脚站在一片蓝布前面，身后打着强光，照的很亮，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不下数件，从公主裙到欧洲中世纪的贵妇装。女仆服饰，到现在的泳装。

起初章小丽还很拘谨，手脚僵硬的打着颤，那摄影师显然很有经验，不停的夸着章小丽，渐渐的章小丽也就放开了。动作也越来越自然。戴墨镜的女人站在角落里，朝章小丽竖竖拇指。

当换到泳装时，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哦——了一声。章小丽有点害羞，又有点淡淡的骄傲。薄薄的布片只能包裹住最重要位置，其他的地方之间暴露在外，身体晃动时也跟着颠来颠去。

章小丽读高中的时候就比同龄人的大，当别人从自己身边经过时目光总是会看向自己的胸口，不论男人女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是如此。

那段时间章小丽觉得自己像是有病般很不习惯，偷偷地在外面裹上层布，直到年龄慢慢长大，才开始发现这原来是女人的资本，虽然章小丽还是不习惯别人的眼神，一般都会选择穿一些教松弛的衣服。让它看上去不那么明显，但有时还是会卡到拉链，崩掉几个纽扣什么的。

周围的工作人员一下停了来，章小丽一阵好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人从角落里走了过来递过去一套宽松厚实的浴袍。章小丽穿上，女人把章小丽拉到一边。手指拂过章小丽的手臂，轻微笑笑，看着章小丽。

“章小姐，要不要尝试一下那种的。”

“不是说？......”

章小丽一阵慌促，女人拍拍章小丽，打断她的话。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卫浴广告，躺在浴缸里，放满水，撒上**，很艺术，需要的话可以清场。可以么”

章小丽看了一眼女人，欲言又止，脸上**奇怪的表情。明明因该拒绝，但一种奇怪的冲动却让章小丽无法开口。

“你来了啊。”

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嚣，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朝这边看看，冲女人点头示意一下，看到章小丽先是一愣，然后嘴角礼貌的笑笑。

“男模来了，开始吧。”

章小丽抬起头看看女人，害羞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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