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徐伯和大捶二捶这才回来,他们撑船找遍了那片水域的上下几十里,水里、岸边连一个人毛也没有发现!直到体力不支了,这才无奈的回家来了!
幻儿一看,只有徐伯和大捶二捶三人回来,只觉得眼前一黑,大叫一声:“苦命的梦儿啊!”哇的一声,狂喷了一口鲜血,就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此时,花亮已能拄着一个拐杖,勉强下地行走了。
刚刚吃完早饭,花亮就让惠儿挽着自己的一支胳膊,另一只手拄着拐杖,迫不及待的来看幻儿了。
幻儿虽然烧焦的头发被吴妈和惠儿剃成了板寸,但毕竟其容颜清秀脱俗,肤如凝脂,不同于一般女子,花亮一见之下,不禁呯然心动!心想自己历世数十次,此女算是自己从往至今所有见到过的美女中的极品了!
“少爷请坐,苦命女幻儿,打扰少爷清静了!少爷的身子也大好了吧?”此时幻儿也刚刚坐于**吃完早饭。一大早,幻儿见昨晚就出门去寻找妹子梦儿的徐伯和大捶二捶还没回来,根本就没有心情吃早饭,将就着勉强吃了小半碗粥,就再也吃不下了!恰好此时花亮过来串门了,冰雪聪明的幻儿,搭眼一瞧,就知道,他大概就是吴妈所说的尚在病中的少爷了吧,于是就抢先与花亮打了个招乎。
“哪里,哪里,我本就是只有一点点皮外伤而已,不仿事的,姑娘可感觉好些了么?想吃什么,只管告诉吴妈一声,叫吴妈给你弄去,就象平时在自己家里一样,不必客气!”花亮见有美女如斯,当然要捡好的说,尽力的巴结了!
从昨儿晚上见过徐伯起,花亮在这个家里,就已经有了一种主人公的感觉了,因此,此时他说话的口气,已经完全是以一种主人的身份在关照客人了!
“承蒙少爷关照,幻儿身子已经大好了,只是心中记挂妹子安危!……!”话至此处,幻儿不觉眼泪又流了下来,哽咽难言。
“姑娘不必过份忧虑,既然姑娘妹子和姑娘同时落水,想必不会离姑娘被发现之处太远,徐伯定会将她寻回来的,姑娘该当放宽心,保重身子才是!”花亮只有尽力找话安慰幻儿。
“姐姐为何来到此处?又不慎落入水中?姐姐还没告诉惠儿呢!”一旁的惠儿早又按奈不住,就因为昨晚幻儿没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于她,害得她一夜胡思乱想,设想了千般险情,万般可能,一夜都没有睡好觉,今天早上起来,眼睛都是红红的,真是好奇害死人啊!
花亮本不想这么早就问幻儿落水原因的,他怕美人说出不详的身世来,那么自己就要听从徐伯建议,为了这个家不得不赶美女出门了!
但是惠儿已经问出了口,自己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顺其自然了。
昨天惠儿问起此事时,幻儿正在心乱如麻的当口,又不能如实将发生的事和自家身世相告,因此就慌称自己饿了,将惠儿支了出去,没有回答。今天若再不能给惠儿一个合理的答复,恐怕这个好奇心特强的小丫头,真的要生自己的气了!更何况这家的少爷也正在自己的面前呢,说不定小丫头要问的话,还是这位面相看起来极和善的少爷私下里安排她,要她问的呢!
想到此处,幻儿就将自己昨天晚上,因记挂妹子梦儿安危,睡不着觉,而编好的一个关于自已身世的故事,告诉了惠儿和少爷。
“幻儿本是太原府人士,因父母双亡,又无兄弟,无依无靠,便变卖了家产,本想来京投奔姨娘,不想姨娘一家已于去年冬天迁去了神都。于是幻儿便与妹子商议,要去神都继续寻找姨娘,就雇了一条船。没曾想船老大却是个歹人,船行至此处,他便动了抢财夺色之心,拿出一把短剑来威逼我姐妹就范!我姐妹假装害怕,表示愿意,趁其不备,夺其短剑,刺伤了他,并放火烧了他的船,却不小心连自己的头发也烧着了,此时船正行于江心,火已经烧了起来,我和妹子不得不跳水求生,无奈又不识水性,这才落得姐妹离散,幻儿的小命差点葬身于鱼腹之中,幸被徐伯搭救,才得保全小命,只可怜我那苦命的妹子梦儿,却至今死活不明!”说至此处,幻儿又是泪垂不止。
“唉,真是苦命的一对姐妹啊!”听此言,花亮不禁发出了一声感叹,大有同病相怜之意。
“幻儿姐姐真勇敢,那个坏人船老大该被大火烧死了吧?”惠儿听幻儿说起船老大谋财害人,不觉对坏人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船老大就丧命于烈火之中!
“他被我用短剑刺中,动弹不得,想必早已丧身于大火之中了!”幻儿的回答,满足了惠儿的嫉恶之心,她不禁松了一口气,放松神情,用一双小手搓了一把自己由于愤怒,而涨得通红的小脸!
“想必姑娘经此一劫,身边钱财尽失,不知姑娘今后要做何打算呢?”花亮见机,就想将美人留在自己身边,又不好直说,就旁敲侧击的问了一句。
此话正问到了幻儿的痛处。
她心想自己早已经无家可归了,现如今五爷想必也已身死,不然马车不会落入崖下,自己姐妹寄身的乾清道观恐怕也不能够再回去了,铁骑卫既然追杀到了此处,她们姐妹所寄身的乾清道观肯定也不安全了!而自已目前又已经是身无分文,真是天下虽大,可叹竟无片瓦可以为已容身之处!不由得悲从中来,又悲悲切切的哭了起来!
“姑娘不要再哭了,你这一哭,我的心都乱了!”花亮说完此话,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是不是表示的有点太过亲近了?他偷眼看了惠儿一眼,之见惠儿在旁边听了他的话,也对他古怪的直翻白眼。
“姑娘不要再哭泣了,应好好保养身子才是,身子好了,要是想继续去神都寻找姨娘的话,本少爷可以资助姑娘所需盘缠,姑娘不必过多忧虑!”花亮狠狠心,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心想,这句话要是能起到欲擒故纵的效果,那就太好了!
“少爷这是想赶幻儿走了么?梦儿妹妹一天找不回来,幻儿就哪儿也不去!请少爷莫怪,幻儿愿做少爷的奴婢,伺候少爷,以候妹妹回来!”幻儿象是下了莫大的决心,眼睛直视着花亮的眼睛,说出了这番话来,她已经下了决心,吃定了面前这位看起来面善的少爷,谅他也不好意思这就赶自己走。
“哪里,哪里,少爷怎敢以姑娘为奴,姑娘对妹子的一片真情,着实让本少爷感动!你在这个家,姑娘想住到几时,就住到几时吧!姑娘放心,我会象对待惠儿妹妹一样对待姑娘的!”花亮心中暗喜,心想果不其然,求之不得,她自己自愿要留下来了!唉!有美女相伴的日子,自己就凑合着再过几年吧!别老是想着轻生,去阎王那里告牛头马面的状了,那种小人,不值得自己和他们置气!
“那幻儿就多谢少爷了,少爷的恩情,幻儿会永记心间的!”说至此处,坐在**的幻儿对花亮抱拳低首,行了一礼。
恰在此时,徐伯和大捶二捶刚好无功而返了,幻儿没有见到妹妹跟着回来,便一时急痛攻心,口吐鲜血,又一次晕了过去。
花亮见此情景,急忙要去掐幻儿人中,却被惠儿一把拉住了,那个封建朝代,讲究的是男女授受不亲,众目睽睽之下,怎能让少爷在女子身上动手动脚的,花亮无奈,只有呆呆的在一边看着,让惠儿去掐幻儿的人中穴。
过了好一会儿,幻儿这才又悠悠醒转来,醒来之后,便不再言语,只是痛哭不止。
“徐伯,这几天,你和大捶二捶就只管去寻找梦儿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直到找到为止!至于田里的活计,你再去雇几个短工吧!”花亮见幻儿哭的十分悲切,招人怜惜,就想尽力帮她,因此,转身又吩咐了徐伯一番。
“好吧少爷,我这就去办!”徐伯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姑娘,不要再哭了,想开点,你妹子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吩咐徐伯他们继续去寻找了,务必要将梦儿找到为止!”花亮极力的安慰着幻儿。
听花亮如此安排,幻儿又心生希望,渐渐止住了哭声,对着花亮直点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其娇奤如花,梨花带雨的病态之美,惹得花亮如痴似醉,不觉盯着幻儿的脸,看得呆了!
“唉哟!你掐我干嘛?”直到惠儿看他神情不对,迅速用力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他这才回过神来,脸孔立马变成了红布状。
“少爷,古有四字成语‘呆若木鸡’,惠儿昨儿考虑了一个晚上,也没想明白,‘呆若木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不过今儿个见了少爷这个表情,心里总算是有些明白了!嘿嘿!”惠儿话中夹枪带棒,直指花亮的软肋而来。
“呵呵,呵呵呵,惠儿好生照看幻儿啊!少爷折腾这半天了,也累了,该回去歇着了!”花亮一看风头不对,感紧借故告辞,拄着拐杖,一步三摇的回自己房里歇着去了。
身子骨都那样了,见了美女还象个饿死鬼的样子,活该被驴踢了!惠儿心中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见了少爷看幻儿的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心中生气,少爷回房她也没有心情再去搀扶他了!
唉,都是美女惹的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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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想开点』
一连几天,徐伯都和大捶二捶带了~梁,到远~的~游去搜寻,但仍然是一无所获!幻儿这两天虽说是~好一些了,但自己却又不能抛头~面,亲自去~边寻找~~,以免被铁骑卫的眼线发现踪迹,所以心急不已!她每天思念、牵~~~的安危,不停的哭泣,饭也吃得很少,眼看着不几天,小~骨就又瘦了一圈。花亮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暗暗心~不已!他已经算是完全痊愈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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