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的天鹅又飞了
这大郎春宵一刻值千金。好不容易得了手,何不将这四十年积蓄的精华肆意挥洒。直把莎莎折腾了多半夜,大郎自觉体力不支,才歪倒莎莎身边酣然入梦。
黎明时分,莎莎渐渐醒来,听得耳边鼾声雷动,一个激灵彻底惊醒:自己赤身**,下身胀痛。仔细一看:啊!大郎。
她一把掀掉大郎身上的被子,使尽全力,将大郎掀下床去。“扑腾”一下,大郎实实在在的摔倒了地上,只把大郎摔了个鼻青脸肿。
怒气冲冲爬起来的大郎攥着拳头,就要爆发雷霆之怒显显虎狼之威。当他看见莎莎娇小的身材,听见莎莎嘤**咛的哭泣,他攥着的拳头慢慢松开了。自个儿扒拉一阵,找着衣裳,穿戴齐备。坐到门外的砖头上,掏出烟来,默默地抽着。
天色大亮时,大郎娘来了:“你咋在外边坐着,大郎?莎莎呢?”大郎朝屋里扭扭头,没言语。
“妮啊,甭哭了。”大郎娘坐到床边上,抚着莎莎的头发安慰着莎莎,“咱女人啊,都得过这一关。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头一回都这样。”大郎心里恨恨地骂:狗屁。头一回,头一回咋没见落红?大郎明白这事儿。
“妈,我的妈呀!”莎莎光着身子爬起来扑到大郎娘身上放声大哭。大郎怯怯的走进来。“进来干啥你?走吧你。”大郎娘一边给莎莎穿衣裳一边训斥着大郎。大郎这才耷拉着头走了。
穿好衣裳的莎莎呆呆地坐着,似乎这才想起来,昨晚的手擀面咋那么苦,里面一定放了不少的安眠药。
村里人看着莎莎走路的样子,冲着大郎竖起了大拇指。大郎就像犯了错在老师面前罚站大的小学生一样,羞愧地低下头。
整整一上午,红肿着眼泡的莎莎都是木呆着脸,没有笑色。到了下午,慢慢就了过来,只是言语少了。不过偶尔露一下笑脸。这让大郎娘心里一块石头慢慢着了地。
傍黑天,早早吃过晚饭的几个邻居妇道人家,手里拿了针线活,坐到了大郎家的大门底下的过道下面,凑着灯泡做起了针线活。
莎莎嗑着瓜子,和一帮抽着烟的年轻后生坐在堂屋里拉闲呱。
夜色渐渐加深,灯泡愈显得明亮。
莎莎对身旁的大郎嫣然一笑:“你先陪他们坐着,我去趟厕所。”嗯。大郎大郎嗯一声,自觉着脸色发烧:去就去呗,上厕所还请什么假,真是的。
莎莎走后,几个人笑了:“大郎哥,真当家啊。俺嫂子上厕所还得给你打报告,啊?”哈哈哈哈,一屋子人哄堂大笑。
坐在大门底下的几个妇女,瞅着莎莎的背影,一个个在大郎娘跟前讨着巧:“大婶子,您往后就该享福了。”“真的,俺大娘往后就是请吃请喝请享受了。”“您看看,这个儿媳妇比您那仨儿媳妇都俊,会唱会跳,就跟明星似的。”几个人一递一声只把大郎娘夸得血压骤升二百二,飘飘然起来——晕了。“好啦好啦。甭再说啦,再说我就找不着东西南北了。”大郎娘咧着嘴笑。
几个坐在门底下的妇女眼睛余光见一个身影向厕所走去:“哎,大郎,你媳妇在里边哩。”大郎挠挠头:“我,我知道。”又往厕所里伸伸头,急忙缩回来:“嘿嘿,还在里边哩。”
“看你那傻样儿。”门口的嫂子嗔怪着说,“你媳妇还能跑了咋的?”“嘿嘿,看看。”大郎憨笑着回了屋。看谁的烟吸完了,再递上一支;看谁的瓜子磕完了,再捧上一捧。
门底下,妇女们纳着鞋底;堂屋里,汉子们云天雾地胡侃乱喷。
烟抽了一支又一支,还是不见莎莎回来。“大郎哥,你再去看看去,嫂子是不是掉到粪窑子里啦?”有人起着哄。
大郎扭扭捏捏的说:“没事儿。”嘴上说着,腿已经站起来去了厕所,伸伸头又回来了:“人家还在那儿蹲着哩。”俩手相互搓着,显得很是不好意思。
“嫂子八成是有了吧?”“不可能,头一夜咋能恁巧就能弄上?”“是哩,最少得俩仨月才能显出来。”几个汉字们七嘴八舌地说罢,放肆地大笑起来。
约摸着又过了半个钟头,一个小伙子递给大郎一个手电筒:“大郎哥,你用电灯照照,看看嫂子是不是在厕所里睡着了?”
“人家女人恐怕事儿多,看啥看?”话是这么说,大郎还是接过来手电筒。
进了厕所,他一揿手电。“啊?”大郎一声惊叫,“蛮子跑了!”
大门底下的,堂屋里的,人们扑扑腾腾都涌了过来:什么?跑啦?怎么跑的?
大郎手里拎着一只粪箕子,粪箕子上搭着一件褂子。莎莎使了个“金蝉脱壳”,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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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父子仨争媳~』
“赶快去找~!”大郎娘生气地嚷起来。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急急忙忙往外跑。外面一片漆黑,夜色~沈天地阔,茫茫夜色,何~去寻?大郎娘又~来自己家的几个孙子,帮忙去找逃跑的莎莎。听说莎莎跑了。几个小愣头青个个儿~拳擦掌,~牙切齿,一个说逮住她吊起来打她;一个说逮住她先砸断~~,再~关到黑屋里;一个更厉害:“逮住她,咱一人一番先~轮了。”“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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