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高在砖厂干活时,一块儿干活的工友问他:“老二,你这弄得一身泥一身汗的,回家你老婆子叫你围边不?”“嘿,傻吊。我不会洗洗再上。”二高嘿嘿笑着。
“你老婆子恁年轻,你能弄过瘾她不?”
“咋?我不中,请你去,你中不?”
“嘿嘿,你说了不算。要是恁老婆子请我的话,还差不多。”工友开着玩笑。
“哼!你快活快活嘴完事。真是叫你上,你不知道吓得该给个缩头乌龟似的,吊熊样。”二高也笑着。
“谁缩头乌龟?他不敢上我上.”说这话的是砖厂厂长董三,董三一低头,钻进了窑室。
“哟三哥来啦。这不,说着老二呢。老二的媳妇长得那才叫**哩,就跟水蜜桃似的,一掐一股水。不信,你看看去。”工友说得眉飞色舞。
董三听得两眼放光:“嘿嘿,我早就听说了,就是没有亲眼见过。早晚有一天,我得把她咪西喽。”二高咧着嘴:“老三,你那玩意儿烂得还轻,啥时候烂到你肚子里,你就不犯贱了,才老实。”
二高知道,董三是个出了名登徒子。在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面前,董三只要头往前一伸,大嘴一咧,笑颜一眯,那一副色迷迷的脸膛子就**来了。这家伙可是六亲不认的主儿,他不管是三大姑六大姨,挖空心思都得弄到手。
后来有一天,二高装好砖,拽着车子往外退的时候,身后的砖掉下来,砸到了小腿上。几个工友手忙脚乱把二高扒出来,送进了医院。
马霞闻讯赶到医院时,董三拦住了马霞。“弟妹,你回家好好照顾孩子吧。医院里我安排人伺候二高兄弟,你尽管放心。”董三一咧嘴一眯眼,扶着马霞的胳膊,捏了一下,“医院里空气不好,你回去吧。”
马霞淡淡一笑:“那就麻烦您啦。”说罢转身走了。走了两步,回头望了一眼,只这一眼,差点让董三得了个“半身不遂”。
听说二高住进医院,柴召抱了一箱方便面,拎了一箱奶,去了马霞家。有人问他:“大召,你这是上哪儿去?”“听说二高碰住腿啦。我看看去,咋样啦?”柴召一脸焦急的神色。
“二高咋样?不要紧吧。”一进马霞家,大召就关切地问。“在医院里住着哩。恐怕得住个三五天的。”马霞接过礼物,把大召让进屋。大召左瞅瞅右看看:“孩子呢?”“刚睡着。”听马霞这么一说,大召迫不及待的拦腰抱住了马霞:“宝贝,这几天我在这儿睡中不?”嗯,马霞头靠在大召肩头,轻轻应着。
“我这会儿就想要你。”大召俯在她耳边说。
“不行不行,这大天白日的,让人家撞见了。你这个大队会计还有脸往人前头站不?”马霞挣扎着。
“我不管,你摸摸,它都起来啦。”大召拉着马霞的手往自己下身摸。
马霞使一把攥住:“不要脸。它再起来,我撅断它,看它还起来不!”说着话,手下一使劲,一拽,“哎哟”大召怪叫一声,抱起马霞扔到了**。
两人就在床边上,作起了云雨之欢。
俩人正在巫山之巅**。忽听见大门外,一阵摩托车响,骤然停下。有人说话的声音传过来:“哟。这不是董厂长吗?您咋恁稀罕,舍得下乡视察工作?”“嗨,你羞我弄啥。我跟你一个吊样,都是挠一爪子叨一嘴,甭看我穿得给个人样,其实还不抵你出门打两天工哩。”砖厂厂长董三的声音。
“你来俺庄上有啥事?”“这不,二高兄弟在厂子里干活时候,叫砖碰住脚啦。我把他送到医院去啦。我再来他家看看,有啥困难不?”董三挺关切的说着,“不管咋说,在我厂子里干活,就是我的亲兄弟一般。我来看看,这是二高兄弟的家不?”“是哩是哩,就是这家。”“别走,来,吸棵烟不?”“不吸不吸,您忙去吧。”门外说话的声音渐渐远了,董三的脚步进了马霞家。
外边说话的工夫,马霞和大召早已收拾停当,站到了堂屋门口。
大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十块的钞票,搁到了堂屋当门的小桌上:“弟妹,你有啥困难了吱一声。二高兄弟俺俩可是打小光腚一起长大的,这钱,你先花着,以后,没钱了吱一声。”嗯,马霞脸色平静地点点头。
董三嘴角一撇,站住了脚。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百元钞票来,紧闭着嘴,俩眼直瞪着大召,两只手把百元钞票“嗞啦”一下撕两半,叠起来,又一撕,撕成两半,连续撕几回,在手里抟揉着。大召心虚了,——他撕不起。
连声告辞的话都没说,大召低了头就往外走。快经过董三身边时,董三红着眼珠子,把撕成碎屑的钞票,照着大召的脸上砸过去。红红的碎纸屑纷纷扬扬漫天飞舞。大召的脸红了,不知是羞愧的,还是钞票映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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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三看大召灰溜溜地走远了,才扭过头来:“这样的熊人,还在老子跟前显摆。吊!老子眼角里都不~他。”马霞~角冷笑着:“果然是个老板。他那号人,到猴年马月也~不起钱。”董三一听这话,乐了。头一~,~一咧,眼一~,那张色脸立马原形毕~。他从~袋里掏出两张百元钞票,往桌子~一拍:“这钱,你先用着。没钱了吱一~。”马霞捏起钱来,递过去:“~~您了,董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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