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哥，昨晚雨下得很大，你知道她害怕下雨的夜。

他说；布，你会看不起哥吧。

他说；不会，只是觉得叶子很无辜。

他说；爱情在时间面前会烟消云散，久了她就会忘记我的。

他问；你难道真不爱她了？

他道；对不起，若爱就不必像现在，你小子比我还在乎叶子，难道你也喜欢她？

他笑；不是。

布的笑像大地上的小草，逐渐枯萎的小草，那边的他挂了电话，布放下电话看着空空的房间，外面的阳光正浓，她在做什么？

中午，叶子出现在布的屋子，她问；你问过他了么？

布说；他走了，离开这座城市。

他去了哪？

北方。

叶子忽然笑了，好像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转身拉上门离开，布想留她但是找不到任何理由。

下午布正想着叶子的时候，却接到了她的电话。

她说；布，能否告诉我北方冷么？

他笑；比成都冷，三月的北方还下着雪。

她问；你说他未带一件毛衣，他没什么钱，很容易感冒吧！

他道；哥这样，你还关心着他，你别傻了好么？他已经离开了，他跟其他的女人一起走了，他们是一起走的，他们在车厢里笑得多灿烂，那声音你知道么？

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欺骗叶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雍为什么你绝情的离开她还是如此多情，也许就是这样我才会爱上她吧。

此时，听到她的声音，他多想把她拥入怀里，告诉她，叶子你是我见过最奇妙，美丽，怪异，痴情的女子。

布深爱着叶子。

数日后，叶子忽然又出现在布的屋子，深夜孤男寡女，她问；雍来过电话么？他是否已经到了他们的城市？

布听到她的声音，心里一阵难受，为什么每次出现你都是问他？为什么不可以问我最近过得好么？叶子你为什么没有注意我？

他说；那边下着雪，像白色的云一片一片，如果我遇见雪我会冷得发抖。

她说；雍也怕冷，希望她会在夜里把他抱得很紧，他害怕夜。每次下雨的夜他都把我抱得好**，因为他我也害怕下雨的夜，每次打雷的时候总是我先抱着他，他会说，叶子别怕，我会说你才怕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你只注意到他，你知道吗第一次才酒吧遇见你，我也同雍一样为你砰然心动。

布忽然一把抱住了叶子，他把她抱得很紧，他闻到了她的味道，春天里的女人香，叶子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下得不知所措。

恐惧过后，她**的挣扎着，可是布的力气好大，她根本挣扎不了，于是她放弃了，放弃挣扎，渐渐的她又一种感觉布的胸膛跟雍一样，很暖很暖。

可是雍无人能代替。

她说；够了吗？请你放开我，放开你哥的女人，放开一个恨你的女人，放开一个疲惫的女人，放开一个已经遍体鳞伤的女人。

他说；即使你恨，我还是不愿意放开，难道以往你没一点点感觉我的爱么？我是一直在乎你的男子。

叶子哈哈的大笑着，在笑中她总想起以往，街头巷尾，他的笑，那笑容那举动她偶尔也感觉怪怪的原来这是布的爱。

即使布的爱是真诚的她也不能接受。

她说；抱够了吧，是不是想发泄一下？我想你不会这样对不起你哥，他一直对你很好，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对我，你也不能这样对我。

我们不能爱，布请你放开。

可是，压抑太久的我已经遍体鳞伤，布已经没有力气放开。

夜里，他关了灯，她躺在**，他的意志和愿望就在此夜变得怪模怪样，她流着泪，躺在布的**抽着烟。

她问；你会有罪恶感么？

他道；也许有。

一场覆雨翻云后，他也抽着他的烟，她并没有像一条死鱼一样躺着，偶尔的时候她会迎合着他的动作。

有时候，叶子想过，如果不是雍，而是跟布在一起，她是不是会比现在幸福？

成都都城，消失的笑容，她一直在梦于现实中徘徊，那夜以后，叶子也收拾行李离开了成都，布在偌大的成都迷失了，那夜他冲动了。

叶子的朋友说；叶子离开了。

成都请原谅她的离开，即使她恨爱这座城市，该消失的时候，她怎么都不可能再出现在这座城市。

布二十一岁生日的时候收到一封明信片，他很少写信，他不知道这是来自那方的信件，可是上面有一种味道。

她是叶子。

布看着镜子，看着她的字；布生日快乐。

镜子中的布胡子更长了，忧郁的脸蛋上没有年轻的孤傲与自大，常年被内心折磨的男子，他的内心也是痛苦的。

每次从车间里出来的时候，他总看着那张床，那张让他拥有片刻最爱的床，那次以后他不再睡那张**，于是每到夜里他总是拿着新买的被子躺在地上。

只有这样他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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