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没有真实的看到过一件事,我曾看到一位妇人没有钱用,就到一棵树下用力的摇晃,然后摇下许多的钱。妇人没钱就来摇树,可从来不会对树施肥,最后树死了。妇人后来也死了。
我童年有一个玩伴名叫白小彤。在方圆百里的孩子里,她长的最好看。几岁的时候就出落得十分动人。如荷花上的露珠。孩子们玩过家家。她总会被几个男孩子挣来抢去做自己的新娘,我只能做主婚人,因为没有男孩子愿意让我做新娘。只要小朋友带我玩,我也不在乎做什么。那时候每个家庭都不富裕。小朋友带出来的糖果就少得可怜。可白小彤总会有许多糖果,当时我是比较不招人爱的小孩子,拖着鼻涕总是一咻一咻的。白小彤是个善良的女孩子,总是把糖果分给我吃。后来大家都上了小学。玩的时间少了。偶尔还是会聚在一起,当时全城热播射雕英雄传。我们一群小孩子就各自扮演里面的角色,我就演那只雕。因为我家里有父亲出差南方带回来的羽毛扇子。扇子被我扮雕拆得七零八落,还挨了顿揍。白小彤就演黄蓉。好多大人看我们玩游戏都喜欢站在边上看。
慢慢的我们都长大了。我除了学习好,没有一点值得炫耀的地方。白小彤却不同了。一年一个变化。十八岁的时候,她们家就从我们这个厂区的楼房搬到了当时的高尚小区里。她高中没毕业就不读书了。本来她们家和我们没什么区别,都是工人家庭。后来她母亲穿着貂皮大衣回楼里看邻居。那时最有钱的才是万元户。大家茶余饭后就是聊她们母女。一天我放学回家,上学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饿,出了校门就买了一个饼,正大口大口的吃着。
一辆车停在我身边。一看是白小彤。那时我不太懂什么是羡慕嫉妒恨。就高兴的上了车。当时饼渣还挂在嘴边上。白小彤用纸巾帮我擦掉,我觉得相当温暖。白小彤请我到一个地方吃烤肉串。那是相当高规格的标准了。白小彤停了车,周围好多人都投来羡慕的眼光。当时就算当官的都不一定有车,白小彤领着有些不自然的我走进里面的包间。点了肉串还要了啤酒,给我点了汽水,当时好象还没有可乐。白小彤拿出一盒烟。我都看傻了。忘记吃东西了。白小彤拿烟点了一支,那姿态绝对优美绝对专业,比我们学校门口装腔作势吸烟的几个小屁孩强百倍。白小彤让我吃东西,她就吸烟。她说:“咱们楼里都瞧不起我和我妈吧!说我们坏话了吧!”我说:“我从来没说过,也没人和我说。”这是真的,我父母管我很严格。因为长的不好看就希望我能在学业上有所成,父母又都是知识分子。一般也不会加入东家长西家短的行列里。就算有爱传话的人来说长短的话,我父母亲也只是听听,从来不参加评论,你不懂这些好传话的人,每每传闲话,有恶毒的话明明是她自己说的,只要你一张嘴,下次传出来的就是你说那些恶毒的话。
白小彤家发财了之后,她就没有了朋友,男孩子觉得她名声不好,不与之来往,其实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小时候有糖果之谊,白小彤就常来学校门口等我。好看的东西谁都喜欢。我就愿意听她讲些经历,看看美女。我始终认为,我人虽不好看,但比较不招人讨厌,总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
白小彤跟我说了她的经历,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她母亲的一个好友到南方做生意,发财了回来,到家里来探望。看见白小彤惊为天人,就对母亲说:“你女儿长成这样还读什么书呢,将来有你好日子过。”
白小彤母亲总觉得她们家在厂区里抬不起头是因为家里贫困,其实她们错了,当时大家都穷,并不会看不起谁。大家看不起她们一家主要是她母亲的作风不好。那时作风问题可不是小事。不像现在小三满天飞,白小彤母亲就一直想甩掉贫困的帽子,后来大家连她女儿都瞧不起了。
白小彤退了学和那个母亲的朋友离开了老家。
家乡这小城市没法与外面的世界相比。白小彤跟着那个半老徐娘离开了家乡。母亲在火车下送站。脸上有不舍但更多是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钱就要进袋。半老徐娘不让白小彤管她就姨,让叫她,张姐。
张姐看着有钱,可她们坐的是硬座,那时火车不多。车厢里什么人都有,很多年青小伙子都想出人头地,怀揣梦想背景离乡南上淘金。许多妙龄女子也不甘平庸加入队伍。可必竟是梦,幸运之神并不能人人倦顾。最后多数小伙子,变老小伙儿,回乡时只带走了大都市繁华的梦境。女孩子们并不是个个嫁入豪门,熬成残花败柳拖着一身伤痛回到家乡,回到家乡一看当年不如自己的丑女,却平凡幸福的生活,又心有不甘。火车上刚出家门的人。还没见识到外面世界的无奈。还都激动的心情难平,好像看到明天就能发财,衣锦还乡。
车上人多,跟本没有办法睡觉。一些老油的人,就很会乘车。很漂亮的美女上了车就捡几张报纸铺在座椅底下,根本不管座椅边的臭脚,好梦一晚,第二天到洗漱间把脸一洗,脂粉一画,保证比那些自命清高一夜没睡灰头土著人脸的人看着鲜活。
白小彤第二次从家里再去南方,也是在座椅下睡了一夜。到了大都市。白小彤没看过的繁华。看什么都新鲜。张姐领着她走了好多路。到了一个低矮破旧的小门面前停了下来。白小彤吃惊的想着,张姐跟母亲说的和这里的一切一点也不一样,像样的大公司在什么地方。
白小彤心想没办法人都出来了,还能怎么样呢,到这里两眼一摸黑。张姐打开门。里面一般臭味扑面而来。张姐爱惜的**那身行头,找了一身衣服换上,一路走来太热,张姐脸上的妆早就花了。
张姐在水龙头下洗了一把脸,喝了一口水说:“东西放下吧!一会儿我们去吃点东西,然后收拾收拾。我们明天就开业了。”白小彤并不觉得累。虽然这里条件差,但到大城市的感觉还是很好的。张姐换了衣服洗了脸,样子一下就变了,跟母亲相差不多,看着也就是一个大婶。白小彤在厅里看到几张美发椅和一些剪吹的工具。张姐跟妈说开的大公司,原来就是一个破旧的小理发店。张姐看出白小彤的困惑说:“白小彤,你别看我这门面不怎么样,以前我也挣过些钱的。跟我好好干,一定能发财。”张组带白小彤去附近的小吃店吃了干炒牛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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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父~门外蹲守』
白小彤一直跟我说~炒牛河好吃,后来我大学毕业后到广州工作也去吃了这个。确实好吃。就像我父亲去广西桂林旅游,回来就念念不忘桂林米~一样。刚到广州,白小彤听不懂那里人讲话。张~就能和他们对~两句。广州的天气很~。每天都~~凉,北方就不用。发廊里没有淋~~。晚~~人就提了两桶~在店面里的小隔仓里~了个澡,~澡~,直接~刷了地面。~直接扫到外面,广州天气~第二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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