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于是,在管家面前面前,装出早已胸有成竹的样子,说他在街上摊位上,听在一旁的他们两个说话,知道这两个人不过是个商客,以前曾和柳泉有生意上的往来,这次路过,只是来拜访一下旧友而已,并说很可惜,柳老爷家不在此地了。其中一个说,看来这边的药材生意做不成了,没有商业伙伴了。我就插了一句嘴,说我们熊老爷也是做生意的,没准会帮助你们的。他们两个说,看看吧,说不定会来找熊老爷的。然后就走了。管家坐在的椅子上,喝着茶。听完,瞪了他一眼:“就你嘴尖。”后来,管家就将此事大概的报告了熊仁全。熊仁全也只是试探一下而已,只是为了万全,才让下人去跟踪的,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当回事,没再说什么,打发管家下去了。自己端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七皇子和秋目远重新来到街上,继续漫步行来。不知不觉来到北面的一条东西向的横街上。就觉得人也是很多,熙熙攘攘的。忽然传来一阵锣声,看来有官爷要从此经过了。行人们赶紧躲开正道,躲到街两边,等着官爷的仪仗过去。七皇子和秋目远夹杂在行人中间,也向道两边挤去。不一会儿,过来了一队仪仗。两列排开,前后绵延可达五六十步,规模浩大,是那般的威武气派。随着仪仗,一前一后过来了两顶轿子。街上的人都嘘嘘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知府老爷和熊老板都一起出来了?都纳罕不已。
七皇子就问一个行人:“这条路上可有什么官衙吗?”旁边的一个人说道:“两位客官定是外地人了。这条街叫馆驿大街,只有一个馆驿,并无什么官衙。平时,馆驿只有过往官人或换马,或居留,当地知府老爷和其他官爷,是基本不往这里来的。今天不知是怎么了?这前面的是本府知府老爷的轿子,这后面的是本地缫丝织绸,印染的主管熊仁全老爷的轿子。看来,这来到馆驿的人,官帽子可是不小啊。”七皇子想了想,并不曾想到今天有哪位大官到此。秋目远见七皇子沉思,就说:“昨天,可是河川织造大人来了,因织造府宅尚未腾出,就暂时寄住在馆驿里面的吗。”七皇子“哦”了一声,心下却想到:这河川织造也不过和知府平级,何至于知府要亲自来迎接呢?该是这知府看重这同僚情意,也不必要弄这么大个排场,亲自上门来呀。正在纳闷。那衙役抬着的箱子,里面装的,定是送给织造大人的礼品了。等仪仗过去了,大街又恢复了先前的样子。七皇子和秋目远就往仪仗去往的方向走来,很快,两个人来到了驿馆的大门口。的确是比往日热闹不知多少。新来的织造大人赶紧出来迎接这位知府大人和熊仁全,知府和熊仁全下了轿,互相见礼客气,相互寒暄着,相让着走进驿馆的客房里去了。庭院里摆放着很多箱的礼品。等仪仗和衙役都进去后,驿馆的大门就关上了。“哦,果然是来看望新来的织造大人。”七皇子十分惊讶。
两个人在驿馆大门口驻足了片刻工夫,准备离开。就看到在自己不远处,也有个人在试图向驿馆里窥视,然而除了两扇大门,什么也看不到。那个人叹了口气,转过身正待离开。七皇子迎上前去,问道:“不知这位大哥可有什么烦心事,说不准小弟会帮上忙的?”那个人看了他一眼,觉得也是个不一般的人物,想一想,倒倒苦水也好,就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以前经营一家做成衣小店,虽然店不大,但维持生计还是绰绰有余的,每年风吹不着,雨打不着,倒也舒心自在。以前用的都是柳泉柳老爷家产出来的丝绸,——我们这里原先一般都是用六家丝绸的绸布——向来销路很好,大多销往京都、大邑,现在柳老爷搬出以后,很多人见不是以前柳家的丝绸了,买的就少了,价格也上不去,每日辛苦,也只能得个温饱。今日见新来了织造大人,便寻思着,不知这新来的织造大人,会不会调整调整这里的蚕业经营。所以来此探望探望,确实没有没有什么事情,倒是不小心叨扰了二位,见谅见谅。”七皇子又问道:“这么说,现在的丝绸比不上先前六家丝绸了。”“现在的丝绸也还是不错的,真要是次了,官府也不让,谁也不想在自己的手里断送了‘天下丝绸,河川独秀’的标牌。不过小人说句实话,虽然现在官府与熊家的丝绸也不错,但比起先前的六家丝绸,还真就是差了些。现在独家和府衙经营丝绸的熊仁全老爷,是个风光人物,当年经营蚕业、织造时,的确是很不错。但是现今自从柳树川府调整了蚕业、织造经营状态后,似乎就有些不同了。熊仁全老板原本是很懂得技术和经营的,但现在真要论对缫丝织绸的捏拿来,比起六家丝绸,还真不能算是真正的行家了。”说完,这人就拱拱手离去了。
太阳已经偏西,商家呼叫,往来的商旅,依旧不绝,傍晚的袅袅炊烟已经悄悄飘起。两个人觉得时候不早了,就来到城外,寻到了管护马的护卫,几个人骑上马,往回向阳河府赶来。马蹄起落处,荡起一路烟尘。一路疾驰,烟尘不绝,不一会儿,柳树川府城就淹没在苍茫的暮色里。待到月亮爬上了门前的柳稍,七皇子和秋目远才赶回了阳河府城西的别院。花开悄然见很晚了,秋目远还没有回来,心下不免担心起来。她在屋子里也呆不住,就来到院庭中,看着月亮渐渐升起,静静地有些心焦地等着秋目远回来。李君仕正在给杨飞絮烤兔肉。杨飞絮坐在堂屋的圆桌边,正比比划划的给落木一点红、林羽和几个七皇子的护卫,讲述自己的英雄壮举。呼延际云将军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假寐。
杨飞絮正说得起劲:“我和悄然姐早早的来到了那家的周围,找近前的一个摊子吃早餐,我们就闲聊似的问面摊儿的老板,住着这么大宅子,是哪家的老爷呀。面摊儿老板就说,这可是个大户,在咱阳河府城里,也算是排得上前十位的富豪了。听他家仆人说话,都管他叫李老爷,具体叫什么,我们也不清楚。我和悄然姐就问他,那他做的肯定是大生意了。面摊儿老板又说,据说在乡下有很多的田产,在府城里,经营着一家加工印染丝绸所需要的染料矿砂的营生,听人说,规模也不小。悄然姐就问,这么大的人家,出出入入的人这么少啊。小老板就说,还真是很少,李老爷也很少在门口露面,也只是上轿下轿的片刻工夫。不过,昨天,倒是不一样,很多仆人都出去了,不知道做什么。悄然姐就问,是出城了。——李君仕,肉烤好了没有,还能不能吃上了?”杨飞絮转过头,冲着屋外在炭火上正在烤兔肉的李君仕喊道。“快了快了。”李君仕忙不迭的答道。杨飞絮回过头来,继续着高谈:“小老板就说,好像是,往北城门方向去了。他们家的仆人可是不少。”林羽就说:“也不精彩啊,闹了半天,竟跟面摊儿老板说话了。”“精彩的还在后面呢。吃完早餐后,我就和悄然姐循着李家的高墙往北走,边上有一个角门,从里面出来一个家仆。这个地方很僻静,再加上很早,没有行人。悄然姐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俩用黑丝巾将脸蒙住了,趁那个家仆不注意,悄然姐从他背后,一拳就给放倒了。我两个给他拖到了到旁边的林子里,两巴掌给他打醒了。——李——君——仕——”又冲着李君仕吼了一嗓子。
“来了。”李君仕小跑着进来,端着烤好的的五六串肉串,放到了杨飞絮前面。刚一放下,落木一点红、林羽迅捷地就抽出了几串,盘子里只剩下了一串,急得李君仕挡也挡不住。李君仕就要朝着落木一点红和林羽的手里抢过来,这落木身手何其快捷,早已用嘴咬下了一口,剩下的要给李君仕,那李君仕还能再要吗,只能是给了他们两个了。杨飞絮揉了揉鼻子,温柔的嗲声嗲气地对李君仕说:“君仕哥哥,麻烦你再烤几串,好不好?这一串也不够我吃呀。”落木一点红、林羽都将头转过一边,都假装看不见,张着嘴香香的吃着肉串,还一边说好吃,给李君仕这个气得啊,背着杨飞絮,一个劲儿地跟他们俩瞪眼睛。落木一点红和林羽谁也不看他,顾自香香的吃着肉串。李君仕也没办法,因为知县的宝贝千金杨飞絮求他了,只能再辛苦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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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色满园』
第十章杨飞絮接着讲:“这个家仆见我们~是~子,不害怕了,~~~着起来。悄然~掏出短刀,~~大~就是一刀,——当然没往~里~,当时就把他吓得再也爬不起来了。悄然~就一边把玩着~里的刀,一边在这个家仆面前晃悠,吓得他脸色青白。悄然~就问这个家仆,说你们家李老爷把昨天~来的钱藏在哪里了,这个家仆就说,李老爷昨天没~什么钱~。悄然~说,唬谁呢,昨天,你们那么多人出去,不是~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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