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十七岁那年,芳姨站在门口向走来走去的男人招着手,一个男人过去问了两句,捏了捏芳姨的胸脯,然后走了,芳姨打的粉底越来越厚,穿得越来越少,但生意越来越差。
南灵县是个交通很方便的地方,方便的交通也让南灵成了富县,南灵县的经济条件已经算的上市级的了,如果不是人口太少,是可以申请成为市级的。经济的发达也带来了形形色色的犯罪分子。这个城市经常有人失踪,没过多久又会出现,他们可能出现在一个蛇皮袋里面,可能出现在下水沟,又或者在山上。
杂种就在山上的树林发现过一个失踪的人。这个人躺在在树林里。被几棵树枝盖着。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尸体的脸上有几个洞,几条蛆从洞里爬出来,打了个转,然后又钻回洞里去。杂种报了案,结果尸体与失踪的人口全对不上。一个派出所的警员,拿了张领尸通告在公告栏贴上去,用手拍两下通告。就跑回办公桌睡觉了。南灵县殡仪馆的骨灰盒堆得都不知道放哪里好,有的骨灰盒已经存放二三十年。
县中心有条南街,还有条北街,南街有两兄弟。麻五,麻六,都是四十多岁的人。没文化,没工作,平时就帮人家干点粗混口饭吃。有点钱就赌。或找芳姨这样的女人睡上一觉,大家都认定他两是光棍的了。
这天专给人做媒的七婶走进了这两兄弟的家,介绍故娘来了。女方是北街的吴妹,二十一岁,人也长的清秀水灵。今年初吴妹得了场病。这病医不好,眼看是活不了多久的了,传说没出嫁的女人会变成孤魂野鬼的。为了不让吴妹做个孤魂野鬼。吴妹的父母就让七婶做媒把吴妹给嫁了。嫁了不收彩礼,还给二千块钱。但是也没人要,谁也不想把这样的人带回家,晦气...最后就找到了,麻五,麻六。
这两兄弟可不管你有病没病,是女人就行,况且还有钱收。当夜就请车把吴妹拉回了家里。两兄弟把吴妹抬到**。
麻六:“老大,你先来”
“你去外面等下”
良久麻五两个手抓着裤头,吹着口哨出来:“老二,到你了。”
两兄弟有时在外面干活,干累了就跑家里一趟。
二个月后的一个夜晚。两兄弟坐在门槛抽着烟:“老大,埋了吧,她今天饭都吃不下饭了”
“还没断气呢,在说有病,怕别人不让埋山上”
“咋半夜悄悄去”
半夜四点。城市最乱的时候一般在四点,两兄弟用绳子把吴妹的双手双脚捆起来,用根手臂粗的木棍从手脚中间穿过去,两兄弟一人抬一头把吴妹抬起来。像抬猪一样。吴妹身体呈半弧形,头向后仰,一头长发垂直而下,这根棍子成了杀人的帮凶。
凌晨四点南街上空荡荡的,只有杂种坐在臭江的栏杆上抽烟,两兄弟抬着吴妹从臭江走过。杂种看见吓了一跳,风一吹,吴妹的头发变凌乱起来。她睁着眼睛,脸呈紫黑色,嘴巴微张。像想告诉杂种什么一样,却没能发出声音。此刻吴妹是怎么样的心情?我们无法理解。两兄弟越走越远,消失在黑夜中。杂种拿着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芳姨的生意已经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她要不会干什么活,就算她会干,她也不想干,她想开个铺面卖衣服,这个想法她想很久了,在一个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终于决定开铺面了。芳姨去银行取钱出来的时候被两个歹徒打劫,歹徒把刀放在她脖子上,“包给我。”
芳姨喊了一声:“打劫啊。”
歹徒就给了两刀芳姨,芳姨中刀了还是死死的抓着包不放开,这包也是她的命。杂种挖了个坑,把芳姨埋了。
杂种一个人,走到哪里家就到哪里,杂种在一个农场下摇头叹气,农场的围墙太高了,人爬不进去,等二天他在农场站了半分钟一只鸡就不见了。他把条虫子穿在铁钩上,铁钩系着绳子,扔进鸡栏,不久一只鸡就扑的翅膀跟着绳子出来。杂种在山上吃着鸡,南灵县的边缘传来‘呜呜呜’的声音,那是火车开动的响声,杂种很想出去外面看看。
杂种爬上了火车,他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他没有目的,他下了火车又上了公交车,他旁边坐着的是个将近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一个妇女抱着孩子挤上了车,和妇女挤上来的还有个小偷,小偷趁机偷了妇女的钱包。小偷得手后,向车中间走去,下一站他就要下车了。杂种站起来一脚踩在小偷的脚上。小偷弯腰柔柔脚,“哎呀,你这人怎么回事。”
“对不起”杂种趁小偷弯脚瞬间,把小偷的钱包偷了。
杂种的这个动作引起了他身边的男人的注意,男人对杂种笑了笑“好身手,跟着我吧,你干这个没前途”
“去哪里?”
“可能是天堂又或者是地狱。”
“哦,那我去”
“你叫什么?”
“别人都叫我杂种。”
“你可以叫子书哥。”
杂种和这个男人在下一站下了车。他们穿过人群,走进胡同拐了几拐,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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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戏班』
二十年前有个草戏班.~华庆班。班主~陈华庆,四十多岁,他留一把胡须,头额很宽,两眼着炯炯有神,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的汉子,戏班是他一~创办的,在他没有创办戏班之前他开有个饭店,他背着~在饭店转来转去,~里就会唱~一两句。脸~都是喜气。客人看见他就说:“庆哥,来一个。”饭店没过几年~不~去了,他蹲在家里觉的不是回事,就组织了几个人就创建了华庆班。还买了~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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